像能分泌毒液的尖牙,像能轻易割开喉管的匕首,像一点点吸gān宿主营养的寄生植物;他像一切危险又迷人的东西。
喜欢不能感化他,但极致又疯狂的爱未必不能。
黑暗露天的环境和慎鸿烨露骨又下流的话语让谢筇的羞耻心一遍遍地被放大。慎鸿烨好像对打他屁股这件事着了迷,最开始只在肉最软的地方浅尝即止,后来谢筇不知道自己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贝糙she了几次,只能软着身子靠着对方的样子把慎鸿烨藏着的施nüè欲都给激了出来,他开始在谢筇腿根处的白皙嫩肉上时不时落下几个巴掌。
膝盖大概蹭了点皮,每一次撞击时都火辣辣的疼,谢筇被对方不讲道理地拖进爱欲的cháo汐里,大脑已经忘记思考会不会被听到,有没有人路过一类的事情,浑身上下只剩下两种感觉——痛感和快感。
两者的jiāo融却让谢筇更加无法承受,只能小声哼着不成调子的呻吟,眼睛因为哭泣肿了点,慎鸿烨透过微弱的光轻轻亲吻他的眼皮,舔gān他的眼泪。慎鸿烨在他可爱又可怜的被暗恋者身上种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哭什么,我爱你。”
像欲望上头时的告白,谢筇只能模糊地捕捉到一个“爱”字,他摇着头躲开慎鸿烨的爱抚,对方这次没有再打他,只是纵容地停下动作,谢筇刚想骂句脏话泄愤,下半身突然被握住,手指从囊袋一点点向上滑去,故意停留在最敏感的顶端,刻意地刮蹭挑逗,又不给他一个痛快。
身后的动作也一并慢下来,习惯了凶狠性爱的谢筇被过于温柔、过于磨蹭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边哭边骂:“狗、狗东西……呜呜…你就是故意的……”
谢筇已经she了好几回,慎鸿烨知道多了对身体不好,可他想要放纵一回,拖着谢筇一起下坠。曾经他对谢筇有心动,却又不是那么在乎,现在他既然遇见了,就再也没有松开手的理由。
“雀雀。”慎鸿烨的声音有些低哑。
下意识想让对方别喊这个小名——那曾经是他和谢祁之间的暗号,谢祁会对很多个人温柔相待,却只会喊他一个人“雀雀”。谢祁是他的软肋,谢筇想要掌控自己的软肋。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淹没在人群之中就再也找不回来的名字。